宜,压力陡增。他父母在国外做研究,家境自然是殷实的。但与她这种豪门千金比起来,显然是差得太多了。
盛阳没追过男人,不太懂男人那些可怜的自尊心,还继续贴心地说:“你随便点,这顿我请。”
四喜的菜一如往日稳定发挥。她这次分了心,只觉得灯下看帅哥,越看越好看。
林朗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,便借口去洗手间,顺便把账单结了。
一顿饭花了一万多,他惊得瞪大眼睛,还是果断掏出钱包刷了卡,再若无其事地回去。
盛阳吃得很开心,虽然大部分菜没动多少。因为是包场,老板和厨师又出来跟她聊了聊,询问今天的菜品如何,体验好不好。
林朗一直等到他们离开才上前。盛阳问他怎么那么慢,他言简意赅:“社恐。”
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分外可爱。
她哈哈大笑起来,他与不熟的人相处的时候确实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。但她很确信,他从一开始便对她很亲切,这点令她倍感愉悦。
临走时她被告知账单已经结过了。她快走几步跟上前面的身影,小声埋怨道:“都说了我请。”
他忽然顿住,令她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背。
他赌气道:“我请得起。”语气像个小孩子。
盛阳扑哧笑出声,觉得他实在是可爱至极。
他们吃得饱,盛阳便提议,如果不着急回去,可以在这附近逛一逛消消食。
林朗没拒绝,两个人并肩散步,走着走着手就碰到了一起。
盛阳的心跳得很快,她不是第一次恋爱了,但这若有似无地触碰还是令她面红耳热。
林朗也没好多少,他试探着想抓住她的手,又害羞地收回来,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
“这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。”走到一处高门大院,盛阳默默地说。
她家世显赫,在这么寸土寸金的地方一住许多年也不奇怪。
她见他在门口伫立良久,便一时兴起问他:“要不要进去看看?”
他错愕:“能进?”
她神秘一笑,带着他七扭八拐地走到一个墙角,一人多高的杂草下居然掩着一道小门。
她试探地推了推,门居然没锁,便领着他猫着腰从底下钻过去。
“我小时候调皮,经常回家晚了又怕挨骂,便跟刘妈妈说好了,我要是晚上没回来叫她给我留个小门。”她解释道。
后来他们搬走了,小门被杂草掩盖,也没有人注意到这里。
她领着他四处转悠,谢家的老宅很大,值钱的古董几乎都搬走了,只留下一些旧式家具和泛黄了的字画。
他伫立在一张工笔画美人图前,美人雍容华贵,云鬓花颜金步摇,正凭栏远眺。旁边写了一行簪花小楷:“谢盛阳于二零零九家中。”
他有些惊讶:“你画的?”
她笑得谦虚:“隔壁院的老爷爷是个很有名的画家,小时候跟他学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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