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还不错。”
世间有哪个女人，能够抵挡这样的笑容？
……
“砰！”
小明惨叫一声，口吐鲜血，无力地向下坠落，重重砸在地面之上。
淡金色的血液！
这是它第十七次冲击那个由四名通灵海圣人联手布置的召唤光域，也是它第十七次被狠狠弹开。
每一次失败，胖头陀的双头巨刃都会在它身上添加一道伤口，血肉模糊，深可见骨。
它的实力本就不如对方，唯有速度可以胜出一筹。
然而，一旦能够预判它的进攻目标，速度上的些许优势就变得毫无意义。
于是乎，两个魂相境之间的战斗，竟成了一场单方面的蹂虐。
随着血液自伤口不断涌出，小明的体力也在飞速流逝。
一阵阵难以形容的痛苦和虚弱感沿着神经不断涌入大脑，它感觉视线渐渐模糊，连扇动翅膀都变得无比艰难。
千奇百怪的海洋生物依旧不断自光域涌出，它却再也无力阻止。
对不起，老祖宗！
我已经尽力了！
小明的蓝色双瞳闪过一丝无奈与绝望，体内更是空荡荡的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，这一刻，它的感官忽然变得无比敏锐，居然将整个自在天的景象尽收眼底。
它看见凶悍的海洋大军到处肆虐，疯狂杀戮。
它看见各个族群的灵兽们奋勇反抗，悍不畏死。
它看见黑白、老炮、大猫、白灵等一众自在天强者与对手厮杀正酣，僵持不下。
它看见无数自在天战士的攻击从半魂体身上穿透过去，未能给这些海洋生物带来丝毫损伤，而对方的迅猛反击，却令各族灵兽死伤惨重，溃不成军。
它看见堆积如山的灵兽尸骸，四散零落的残肢断臂，以及被血液染成红色的鲜艳大地。
它仿佛能够听见同胞的哀嚎，能够闻到浓浓的血腥味，能够感受到这些灵兽死前所承受的剧烈痛苦。
世界颠覆、纪元更迭，骄傲的帝国似乎正在崩塌，灵兽惨遭奴役和欺凌的时代仿佛即将到来。
此时此刻，小明的感官之中，唯有无尽的深渊与极致的绝望。
“想起来了。”
耳边传来了胖头陀冰冷的嗓音，“听说唯有真正的上古神兽，才会拥有金色的血液，莫非你身上有天鹏血脉？”
小明吃力地仰起脖子，进入视线的，是一柄寒光闪闪的双头巨刃。
“听不懂人话么？”
胖头陀咧嘴一笑，“没关系，无论你是什么血脉，在没有成长起来之前，都毫无意义。”
话音刚落，他双臂猛地发力，就要用巨刃砍下眼前这头金色凶禽的脑袋。
千钧一发之际，头顶上的海洋生物忽然齐声喧哗，乱作一团。
胖头陀本能地循声抬头，却见一道顶天立地的巨大身影正自远方飞驰而来，疾如奔雷，气势滔天，朝着四方形光域狠狠冲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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